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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！噗哧！”
昏迷的秦素娴，突然身体一阵抽搐，紧接着连续喷出三口黑血。
这血液不仅漆黑无比，而且开始变得粘稠起来，乍看之下就像果冻一样。
“你没事吧……”
没等秦素娴恢复视线，一条有力的胳膊将她的头托了起来，并且把碗递到她嘴边，想要喂她热水。
“咕噜……噗！咳咳咳……”
秦素娴只是稍稍喝了两口水，胸口又是一阵翻江倒海，猛地一咳，又是一口黑血喷在碗里，一瞬间就染黑了碗里的水。
“唔……”秦素娴这时候视线才勉强恢复，看到照料自己的人正是肖飞。
肖飞原本形象就有些不修边幅，可秦素娴却发现，此时的肖飞模样又憔悴了三分，而且眉宇之间有一股忧愁。
这与形象无关，是肖飞整个人的气质，变得十分忧愁，让人感觉毫无精气神可言。
“你……多谢了……”秦素娴虚弱地向肖飞道了一声谢，喘了两口气之后，才继续追问：“我……我们现在在什么地方……”
肖飞淡淡道：“不知道，某一处山脚下的村子里，我随便找了一处荒废的草屋安顿了下来，距离……弄琴别院那边大约百里左右吧。”
“对了……我昏迷了多久？后来我们是怎么逃脱的？”
秦素娴全身都极不舒服，五脏六腑简直就像被炭火灼烧一样，可她性格坚韧，依旧强忍着痛楚询问当日的情况。
“……”
听到秦素娴的问题，肖飞眼神一暗，眉宇间划过一道仇恨。
“嗯？”秦素娴见肖飞这般摸样，眼神一凝，紧接着不可思议地追问道：“出什么事了？张圣阳呢？”
“……他……”
肖飞深吸一口气，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后，将当日秦素娴昏迷之后的事情娓娓道来。
“……老张……为了救我们，牺牲了自己，当时你我被纯阳功气浪震飞，我虽然不舍得老张，但是我更不愿他的牺牲白费，所以连忙扛着你离开了，你之后足足昏迷了三天，直到今天才醒过来。”
秦素娴震惊道：“天下第一侠……竟然死了……”
“这件事怨我……要不是我执意要对付……”
“不。”肖飞摇了摇头：“这件事与你无关，老张的仇，全都得算在铁面尊者的身上！而且你也不可能想到铁面尊者竟然会用毒如此卑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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